黄昏时分,收到北澳挚友其康兄的邮件,言及05年我与他在香港曾提到的一首迪克华朗的小夜曲。记得那晚在采马道FREE酒吧,我曾趁七分醉意为此曲添了歌词。而在去年年初,大公报在刊其康兄《采马街二三事》一文中提到了此词的英文版,言及我原文“有风瑟瑟吹我”被翻译成“has the wind to rustling blows me”,其中rustling的运用,显得与原意较隔。老实说,此词的绝大部分内容我都忘了,甚至于自己也没留底(可能留在老家那台旧电脑中)。所以,其康兄的邮件,我也仅是回复了悉字。自从07年完成《回首浮尘》的翻译后,我与英文及其他诸多舶来品的文字相距较远。我一直坚持在国内就说中国话,既使有些学弟来看我,依然带那么几分洋腔。
我把Q的签名档改成,“South I like,or south”。其实我是省略了后半句,“Exactly said for instance you”。早在年初,西平兄弟曾经在我的陋作《南方以南》中评论到,“是对身体返照的过程中呈现出来的一种境象,是她?或是他?是恋人?或知音?或者什么也不是。 ”而我个人觉得,用一友人和我的对话“so to say,the South will become more beautiful!”来回复此论,是再也恰当不过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