题记:
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一片森林,也许我们从来不曾去过,但它一直在那里,总会在哪里。迷失的人迷失了,相逢的人会再相逢——村上春树 文/网络小刀
生命,永远是一场理想化的追逐。是一场永无休止也没有尽头的开始。能够铭记的,是将浑浊岁月遗忘、过滤进而保持清醒的记忆细胞。一个人想要的前世,只是无地自容的遮羞,聊以慰藉不安的灵魂;来世,是生命夭折却未亡细胞的滋生,是秉承海枯石烂的决心。众生信誓旦旦胡天侃地的聊表,是一场命运的赌博。就算不能牵手,也会用盲目的承诺,将脆弱卑微的命运去下注,输赢注定世世代代的劫数,尘归尘,土归土,随缘的自由。
“哪里会有人喜欢孤独,不过是不喜欢失望罢了”。几杯老酒,七分豪情。一声兄弟暖至心窝。然而,颓废的世界里只有金钱利益在点头微笑,觥筹交错的不是酒杯,而是羞于言不由衷的心灵。掩饰的嘴脸里却吐纳着惺惺相惜,刻意的包装里是透彻骨子里的谎言和欺骗。在酒精弥漫的房间里充实着温情也发酵着丑陋。情感与形式的互动中拉锯着分秒间隙,再激昂的高歌却也有嘶哑的时刻,之所以不枉,是因为人性始终掐住了兽性的咽喉。生活里日日疲惫,远望亦怅然。
“我一直以为人是慢慢变老的,其实不是,人是一瞬间变老的。”翻阅满城尽是黄金甲的写真,看遍敦煌莫高窟的石像,感受兵马俑的壮烈……恍惚中,本来一个个栩栩如生的角色,原是千百年做古幽魂地再现,痴情依旧吗?过往还在乎?恰似唯美的烟花,在火光里燃尽成灰。而人的记忆,岂不是永久停留在最缤纷的时刻?相对于最璀璨的时刻,其余都不足为谈,扯不断的心结,理还乱的思绪,癫狂众生的悲,活脱脱地只留有瞬间的余温。纵然隐忍哼唱豪言几句,亦抹不去时间留下的血衣。梦,就是时间的大悲咒!哼唱天地寰宇却也唱不脱歇斯底里。“刚刚好,看见你幸福的的样子,于是幸福着你的幸福”。又是一夜夜凉如水,时间如静水般悠悠流淌,枕着这水波,念起《水中花》,纷纷飞花已坠落,往日深情早成空。。。一切看上去都似乎那样的超然平静,时光,在百转千回中,忘了坎,忘了疼,忘了曾最深深的爱恋。所以的梦都仍然无恙,将悲欢离合化成云淡风轻,咬咬牙,希冀看见来年春的泥土。
“希望你可以记住我,记住我这样活过,这样在你身边呆过”太多的人终其一生是一事无成的。信念是一种传说,成就是一种悼词。人,百无聊赖地消耗时间,消耗他人给予的物质,看着身边起起落落地走过一些人,而自己也会在某个时候走向命里的边缘,曾经执拗着喜欢的东西,到头来只是烟硝又云散,人生匆匆如行脚,同行一段路程,又会在下一个岔口做道别。“死,并非生的对立面,而是作为生的一部分,永远地存在着。”每当独到这个瞬间,总有一种逻辑上的迷惘,没有人可以说出死后的感觉,但无不提起死就自然而然地惆怅,所有人的绝望与困厄只不过是他个人最寒冷的封顶。然而,当我读到罗密欧和朱丽叶,当我想起梁山伯和祝英台,幡然醒悟:婚姻只存在一时或一世,而爱情在死后依然长存的真谛。而多少写入史册的中华好儿女依然永远的活在我们心中。难怪诗人臧克家曾说:有的人死了,但他还活着……
“于是我们领教了世界是何等凶残,同时又得知世界也可以变得温存和美好。”别让生活过于拥挤,幸福是某种生存能力。倾听自己的内心需求是一种能力,就把流放与成名,当作命里的落签,将未落夕阳时的风景凝于眸间。爱家人,爱伴侣,即便风雨盈盈,而待雨过天晴,枝上又添含苞欲放花蕾,所有的芬芳妩媚,必在这灵动的生命里熙暖、蓄香。
2015/11/25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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