百万传单

阿伯

2时45分，两架飞机飞临长崎上空。

阿伯

灯光点点，徐焕升招呼佟彦博环飞一周，探明情形后发号施令：“目标，街市路灯，投弹。”

阿伯

　　 炸弹仓开启，纸弹接踵被推出机舱，顿时化作万朵“雪花”，纷纷扬扬，悄无声息地落满长崎的大街小巷。

阿伯

　　 陈光斗是通信员，也是负责扔“纸片炸弹”的人，“飞机下面有个洞，没有自动投弹装置，只凭两只手往下丢啊，一扎一扎的传单都是靠手扔的。”

阿伯

　　 长崎居民被飞机声惊醒，已有人发现飘落的传单，长崎日军头目仓皇下令拉响警报，实行紧急灯火管制，探照灯在夜空中乱舞，但为时已晚。

阿伯

两机复排成一线，直上穹苍，按计划向北作大圆弧航行。

阿伯

　 众城市灯光点点，一片沉寂，徐焕升通知僚机低空高速飞行，乘敌不备，掠过明海、熊本、久留米、福冈、佐贺、佐世保，每到一个城市，传单纷落如雪。

阿伯

　　 经约一个多小时，百万纸弹散发完毕，战鹰开始改向西行。

阿伯

直到此时，日本的防空部门才大梦初醒，仓皇下令拉响警报，全面实行灯火管制，照明弹高挂，探照灯齐开。

阿伯

　 当年的《新华日报》上，载有徐焕升与佟彦博在飞机上的一段精彩对话。